她还敢大哭大叫,此刻却安静如鸡,会所的人什么也没做,只是拿了一把枪抵在她后腰上而已。
说到底,有些人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下车后,白瑞峰依旧被架上了轮椅,江铃玲推着轮椅,两名黑衣人跟在白悦欣身后,往严宅而去。
会客厅里所有灯都开了,照得整个大堂亮如白昼。
老太太一身黑色旗袍,满头银发,坐在客厅中央的黄花梨太师椅上,连大爷沉着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没有说话。
老太太身边站着小辈们。
骆明远和严青站在右边,严易和连盼两人站在右边,客厅里只留了一个老仆周嫂,穿着朴素的酱色褂子,站在角落里。
除此之外,周围清一色全部都是黑色西装的壮汉,把客厅里围得满满当当,气氛看上去很阴沉。
唯一和这些黑色、暗色画风稍有不同的,就是隐藏在清一色黑发黑衣中的金发医生,温斯特个子很高,发色又和大家不同,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站在一片黑压压的人中很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
他性格跳脱,说老实话有点受不了这种场合,但是碍于严老太太也在,他只好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望着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神游。
片刻之后,范修领着白瑞峰一家人进来了。
看见江铃玲推着白瑞峰进来,老太太点了点头,“瑞峰来了。”
一夜之间,白瑞峰老了不少,看见老太太也连忙颔首道,“小侄身体不好,好久没来看您,还请您见谅。”
白悦欣含着泪,还站在后头,白瑞峰立即回头骂道,“悦欣,还不快来给老太太问好!”
腰后抵着枪口,白悦欣颤颤巍巍上前,朝严老太太鞠了一躬,“严……严奶奶好。”
这是她第一次来严宅,但却不是第一次见严老太太。
从前白家还很风光的时候,在别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