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似乎根本就顾不上严易了。
但在这癫狂的症状之中,左荣轩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对着严易开始大笑。
他手掌猛然用力一扯,把连盼的小臂连带手指,一起按到了粗壮的树干上。
左荣轩调查过,一年前,这名叫连盼的女孩身上发生过一桩绑架&强奸案,不过绑架未遂,后面当然也就没有得手。
凶手是个臭名昭著的惯犯,人称花哥,因此入狱。
花哥身上翻出了很多旧案子,量刑很重,直接被判了六十年,足够他老死在监狱里。
犯事的人罪有应得,社会上根本就没人同情他,左荣轩翻到了当时事故的报道——花哥的十个指头,都被人砍断了,不仅如此,他身上的关节也全部被人敲碎了,可以说,完全变成了一个废人。
但是没人会同情一个本来就该死的人。
也没人能证明花哥的事就是严易做的,事发路段的监控是坏的,没有录像。
但是左荣轩直觉这一定是严易的手笔。
事实上,他的直觉也并没有出错,这的确是严易干的。
碰了连盼的人,都该死!
就这癫狂的一小会儿,严易和左荣轩的距离立刻缩短了二十米,两人距离缩短,左荣轩终于看清楚了严易的脸。
如果严易去拍电视剧,他应该是那种标准的小白脸形象,眼似星辰,脸若明月。
现在,这张比寻常人要白皙的脸上,看似镇定,实则细汗密布。
左荣轩心里忽而就明白了什么。
他抓着连盼的手,突然桀桀笑了两声,匕首尖抵在数皮上,整个刀柄猛然往下一压,匕首仿佛一把小型的闸刀猛然落下了闸头。
三根白皙的,略微有些肉肉的手指,顺着树干掉下,落入了草丛里。
严易瞳孔猛然张到最大,他疯了一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