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快要忍不住了。
红色的小跑车里,开车的女人美丽精致,眼眶中却蓄着盈盈泪花。
她似乎努力想忍住眼泪,不让其掉落,然而车子在拐弯的时候,泪水在眼中转了一个圈,终于还是顺着眼睑滚落下来。
严青往后视镜里瞟了一眼,看到自己的脸庞——包养得宜,连哭都很美,完完全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
要不是人的气场摆在这儿,说她三十不到,估计都有人信。
可是生的再美,保养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她抬手粗鲁地擦掉了眼泪,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既没用,又不争气。
就当他死了又如何呢?
当他死了不就完了吗!
车子一路前驰,开到了一个连盼熟悉的地方。
“姑姑……是想姑父了吧?”连盼望着安静熟悉的小区道。
这个小区,严青带她来过,是一个很安静的生活小区,建得很大,周围设施也比较完善,里面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店,姑姑常订旗袍的那家店也在这里。
不过此刻,旗袍店店门紧闭,只有外面一块孤零零的招牌还立在那里,上面写着“手工定制旗袍”几个大字,想来店家是关门过年去了。
实际上,不止是旗袍店,附近一条街上的店铺基本都是这样,卷闸门全部拉下,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路口有个小小的7—11便利店还在营业。
严青下车后将车停到了路边,到便利店买了一打啤酒出来。
连盼看她轻轻松松提着啤酒的样子觉得有些忧心,“姑姑还准备喝啊?”
他们在严宅喝的就是张童带过来的手工葡萄酒,那个酒很甜,看着跟饮料似的,其实度数很高,连盼从前在宫里就酿过这种酒,后劲很大的。
听说酒类混着喝最容易醉人。
才喝了葡萄酒,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