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明亮,但也有自己的小小光芒啊。怎么就成了傍大款的人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呢?”连盼自嘲式地反问了一句,“毕竟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何况她是连盼吗?她自己也不清楚,有时候她感觉是,有时候又感觉不是,像是一个人前世和今生的混合体,既矛盾,又重叠。
“我就是知道。”周辰似乎有些急切,但又想不出什么辩解的话语,最后只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地这样说了一句。
连盼觉得有点好笑,她嘴角弯了弯,“嗯,我也知道。”
这是一种默契,更是一种理解。
而且他果然也没有说大话,虽然是喝了酒,但他车子一直开得很稳,除了身边传来轻微的酒气,从其余方面来说,他真是半点都不像个喝了酒的人。
连盼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胆会不会被交警拦住半查酒驾,不过幸好没有,周辰一路稳稳将她送到了青山的别墅区。
车子快开到严易那一栋的时候,连盼远远望见别墅里的灯光,心里忽而咯噔了一下。
灯是亮的,说明严易回来了。
他今天下班似乎比往常早。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背包带,连脸色都跟着在这一瞬间都变白了一些,顺她目光一看,周辰就知道她住哪栋了,这里的房子很稀疏。
他见她这个表情,心里一顿,跟着苦笑道,“怎么,怕你家那位吃醋啊?”
吃醋肯定是有的,但是连盼很怕他又那样。
她总觉得,严易似乎有点太缺乏安全感了,好像她是块肥肉,只要一出门,一定就会被狼叼走那一种。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在意她,有时候却又觉得,他或许只是想拥有她。就好像他平常可怕的洁癖一样,他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别人再碰。
“要不你就在这里放我下吧。”连盼伸手去拉安全扣,离别墅还有大概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