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打包票!我绝不敢再碰了!”王志义连忙保证。
“那就滚吧!”
王志义得了赦令,几乎是屁滚尿流地爬出了包厢。
严易命人将卢菲菲给拖了出去,王志义回头看了一眼——走廊里那两个黑衣人拖着她缓缓前行,仿佛拖一具失去了生命体征的尸体,也不知要送到哪里去。
从会所里出来时,他头发尖上都满是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上来,失魂落魄又惊惧不已。
Serina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没见到卢菲菲跟出来,猜想两人或许是出了什么变故,但王志义没有丝毫要透露的样子,她也不便多问,只好驱车离开。
出了这样的事,连盼自然不适合立即去上学,严易给她请了假,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备好了许多适合她的衣物和用品,连盼早上起来的时候,严易已经不在卧室了,她昨晚睡得很沉,连他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但浴室里突然有了和他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的牙刷,他整齐划一的衣柜里,突然也多了一些年轻女孩子会穿的衣服,而且和她尺码极为吻合,连盼不觉心头一暖。
昨晚惊吓过度,导致她眼睛到现在还是肿的,连盼用白水煮了两个鸡蛋在眼睛上滚了滚才终于好了些。
老实说昨天的变故实在是对她产生了太大的冲击,她到现在都还有点没缓过来,不敢出门,也不想去学校,只想待在家里,待在这个安全的家里。
连盼洗漱完了之后便一直楞在床上发呆,直到严易的电话打进来,她这种出神的状态才被打破,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只有听到他的声音,她才会觉得特别安定。
“起来没?”
连盼嗯了一声。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下午三点了,看来她真的睡了很久,也发了很久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