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盼点头。
严易忍不住叹了一声,“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连盼抬起头泪蒙蒙望向他,他们不是才认识几个月吗?从确认关系到现在,也就两天而已,“我们不是昨天才……?”
严易看她懵懂无知的样子,心里真是觉得又痒又气,偏偏却奈何她不得。
正是因为她总是这样天真,他才不得不不动声色引诱她,吸引她,让她一步一步渐渐沉沦,毕竟她根本不明白她自己对于他的意义。
他从未爱过任何人,很少对事物生出兴趣,女人于他更是没有任何吸引力——吃饭,睡觉,人们认为再寻常不过的事,对他来说,却都像不得不完成任务一样。他不忍让老太太和姑姑伤心,也不忍让父亲的基业断送在他手里,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完成活着这个任务罢了。
连盼,只有连盼是个例外。
他想她,想和她紧密相连,白头到老,想把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每时每刻都不分开。
人常说,千万人之间,或许能找到一人有这种感应,那么无疑他是幸运的,无疑他又是不幸的——因为连盼实在太小了,她虽已成年,却还在读书,于他来说,就好像是一块能看不能吃的上好肥肉,将他折磨得如火如焚。
沙漠中的渴者遇到了甘泉,怎么忍得住?谁忍得住?偏偏罪魁祸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严易嘴唇凑近了连盼,呼出的热气仿佛带着痒痒的魔力,拂在她耳边,“我虽只认识你几个月,感觉却好像等了一辈子。”
“我会等你毕业……”他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的煎熬,说出来的话都有一股强行忍耐的痕迹,“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满足我,不然我会疯掉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我教你。”
手掌被迫在那里摩挲前进,缓缓移动。
连盼的脸腾得一下红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