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骆铰便对骆禾说:“小禾,你先带客人去客厅那里坐着。我收拾一会儿就过来。”
周泽时等便点头,跟着骆禾走了。
自他们一行人走后,骆铰就捂住自己心,狠狠地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陪伴了多年的画给人抢走了,而且,他还不能抢回来,也不能重新画一幅,这是要逼死他的节奏吗?
骆铰伤心了一会儿,又去卧室里换了一套衣服,刚出门,就看到骆铰拿着一个白包的纱包过来。
“爸,把脸敷一下再过过吧。千凛在那里照看着他们了。”骆禾举了举手中的白色纱包说道。
她原本是想不理她父亲的。在她看来,她父亲有今天这一日,纯属是咎由自取。
怪不得了别人。
从小,她就无比恨父亲关注着这画,现在,看到父亲因为这画而被人打了一巴掌,她只觉得堵在心中已久气消了。
只是,那人始终是她的父亲。
就算她自己不想,那也得做给外人看。若不然,别人看到她在她父亲被人打了之后无动于衷,那么她的名声也不好了。
那样子显得她冷血。
所以,她就拿了这纱布包了冰过来。
骆铰坐了下来。
骆禾拿出冰来,给骆铰敷了上去。
骆铰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冷,刚才被打的火辣辣的脸变的非常地舒服。
他舒服地叹了一声。
待敷完脸之后,骆铰两眼盯着骆禾,问:“小禾,你怎么把他们给带回家里?你不知道,我一向喜欢清静,不喜欢别人过来吗?”
骆禾赶紧道歉地说:“爸爸,他们找了人能把我身上的病给治好,但是条件是让我带他们过来找你,他们说要找你有一些事,我便把他们带过来了。爸爸,他们只是问您一些问题,耽搁不了多久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