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是这事?!”乌旺财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也知道钟离善这么说,是为了保全名声,当下也做出惊讶的样子。
同着乌旺财来的那几人,也纷纷道。
“旺财叔,你说吧,这光天化日的,这贼可猖狂了,而且,这明摆着趁我们家只有两个女人在家,就上门来偷。哼!还爬墙,若不是我警醒,这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这可不是事谋划好的?”钟离善道。
乌旺财转头看了钟离宝,点点头,然后沉下脸,对张北道:“你们怎么说?”
这张北一家听到在外面做生意,也发了一点小财,这穿的,人模狗样的,想不到,居然一家子出动,来钟离善家里“取经”。
到外面学,哼,好的不学,学坏的,然后来欺负同镇里的人。
他知道钟离善的主意,配合钟离善拖延时间。
钟离宝刚才报了警,从石宁镇坐车过来,也不过十来分钟,他就在这里拖着张北这伙人,等警察过来。
“叔,这不是误会吗?也怪我,没有事先打好招呼,也怪我大哥心急,来早了,结果造成误会了。我大哥也遭了罪,你看,这事就算了吧。”张北急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掉,旁边那两个女的,现在一声不吭,就站在张北的身后,等着他来处理。
“哼,算了,没有那么容易,我已经报警了。”钟离宝看张北那无耻样,气的出了声。
一句他大哥也遭了罪,算了?!没有那么容易!
若是今天被这人得了逞,她和善善哪里有脸面在这个村里生活。
这些人一点活路也不给她,那她也不会客气。
说话间,钟离父们回来了。
钟离父等人一进家门,看到一大堆人在自己家的厅里,他刚想问钟离善怎么不叫人坐下,反而让人站着,就看到了地上躺着那个男子。
钟离父脸色一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