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治清明,百废待兴,终其贞观一朝都没有出现过什么贪官污吏。至于与官勾结的商人就更少了,这让杜荷有心行事,也缺乏对象。直接导致他很少重艹旧业,但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玷污这“盗帅”之名。
虞世南等着杜荷的答话。
杜荷耸了耸肩膀道:“一张纸条,并不能说些什么,连是栽赃嫁祸,还是确实是那个盗帅所为,都不能确定。”
“除了这个贼,还能有谁!”虞世南眼中燃起了怒火,咆哮出声来。他一直生活在长安,自然听说过盗帅为人处世的风格。他是朝中大员,虽然盗帅的行径是值得赞赏,可在他这位当官的眼中,贼就是贼,是改不了的事实,更何况还是一个嚣张的贼,心中对于“盗帅”自然有着成见。
如今东窗事发,而虞世南年事已高,已经缺乏年轻时候的沉着冷静,姓子变得有些急躁。
偏见与急躁的姓子一融合,便显得蛮不讲理了起来。
杜荷也不与他做无谓的争辩,只是慎重的道:“虞大人,我会抓到这幕后真凶的……”
抓贼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但事关他师傅的名声,他必须过问,眼神也跟着锐利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