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确实言之有理啊。”金婆婆脸色一僵木然道。
“只要金姐你能搞到陈年的寡妇床头灰,其他针对毒物的药材我相信阿洛在大山里就能搞到,我在加以调配就行了,只是我还有一些担心……。”我皱眉道。
“担心什么?”金婆婆问。
“担心那炼蛊秘法到底又在蛊毒里面融合了什么,如果真融合了什么导致药效发挥失常,那姜龙就很危险了;再一个即便有效我也还有担心,因为姜龙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蛊毒,跟它融为了一体,药效就等于在切除他身上的一块肉,非常难受,我怕他撑不住。”我忧心忡忡道。
“你尽人事听天命就行了,其他不要考虑太多,如果真的发生意外情况,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当年为什么练这么邪门的蛊毒禁术了,阿幼朵一家能不能真正的团聚也全要看天意了,唉。”金婆婆感叹道。
“嗯,但愿没事吧。”我也吁了口气。
“反正眼下我也睡不着了,那我这就去弄你说的陈年寡妇床头灰。”金婆婆说着就要走。
“等等。”我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又把金婆婆给叫住了。
“又怎么了?”金婆婆问。
“金姐你可要分辨清楚那寡妇是不是一直守寡啊,不然那偷了情的寡妇床头灰不能用啊,会马上死人的。”我提醒道。
“臭小子你想的还挺周到啊,这种事你可越来越清楚了啊,对了,你跟若兰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啊?”金婆婆说着就冲我挤了挤眉眼。
“没……没进展,我要去睡觉了,那药引子就麻烦金姐了。”我尴尬的只好转身进了木屋,屋外传来了金婆婆的窃笑声。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阿洛帮我搞对抗毒物的草药去了,王猛也跟着阿洛一起去了,唐莺和华若兰以及阿幼朵留下照顾阿篱、姜龙,姜龙仍被我们用铁链锁在木板上躺着,这也是出于无奈。
我在门口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