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而我们现在似乎是在天井的最底部,天井像是被封了,根本看不到外面,也没有光线透下来,在巷道上方隔着十来米又有巷道,在上一层巷道上面好像又有巷道,我一下就明白这矿井是怎么回事了,这是一个竖井煤矿。
我把这情况跟大家一说,金婆婆点了点头说:“只要我们能从这天井出去就意味着到外面了。”
“这天井很深,我们应该在最底部,上面好像也被封了,这个升降机锈死了没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那就是顺着升降机的铁缆绳往上爬,但这只是理论上的办法,真正实施起来根本不可能,天井这么深,人根本爬不上去。”我说。
阿洛过来抬头看了看情况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先让一个人爬上十来米的铁缆绳,然后利用绳索爬到上面的巷道口,接着抛下绳子把大家一个个拉上去,就这么慢慢爬到上面去。
虽然这办法很耗费时间和体力,但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们就利用这种办法开始往上爬,爬累了就休息吃东西小睡一会,我们也没时间去看每一条巷道里都是什么情况了,这天井的深度超出了想象,不能再耽搁了,干粮就快不多了。
我们就这么爬着,最后居然花了一天才爬到了最顶端的一条巷道口,粗略估计这个竖矿井的深度起码在两百米左右了。
我全身的骨头都快累散架了,胳膊酸得都快抬不起来了,幸好看到了希望,因为我们看到天井并不是封死的,只是在下面看到上方的岩层就好像封死了,其实在我们所站的巷道对面就是一个山洞,山洞里还有些布满灰尘的采矿工具。
从山洞外隐约传来呼呼的风声和流水声,我们立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又利用绳索爬到了对面,山洞的洞口已经被藤蔓爬满,割开藤蔓跑出去一看,外面是三更半夜,而山坡下就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流。
“澜沧江!”阿洛惊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