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物资,其次是调养生息。”我说。
“最重要的是睡个安稳踏实的好觉。”王猛打了个哈欠说。
“我想洗个澡,身上臭死了。”华若兰小声说。
“我也是,都快馊了。”唐莺嗅了嗅自己的领口尴尬的说。
女孩子都爱干净,我们几个男的倒是觉得无所谓。
金婆婆点了点头说:“那咱们就找家旅馆住下,等物资都补充了,休息好了在上路,大家同意吗?”
“同意。”大家齐声道。
大家高高兴兴打算去找旅馆,可当注意到周围是一片荒郊时顿时茫然了,该往哪个方向走?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锣声,这锣声好像是从石桥的另一头传过来的,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这三更半夜的敲什么锣?”王猛好奇的嘀咕。
“看,有灯光。”唐莺指着桥头说。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有五个古古怪怪的人列队往桥上走,最前头的人戴着斗笠,一手提着铜锣,一手拿着锣捶,时不时敲响铜锣,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个头不高的人,像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小孩手上提着盏煤油灯照明。
这两人后头的三个人也戴着斗笠,穿着一袭白衫,低着头,走路的样子怪怪的,连手都不摆动。
这几个人的打扮很古怪,全都看不到脸,尤其是身后那三个穿白衫的人,白衫在夜色中格外晃眼睛,在加上煤油灯昏暗的灯光,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他们在搞什么,看着怪怪的。”阿洛好奇道。
“明明选了往西南方向的支流,怎么往东北这边来了,老娘的赌运怎么这么烂……。”金婆婆懊恼的说。
“金姐这是哪?”王猛问道。
“湘西!”唐莺插话道。
“什么?怎么到湖南来了!”王猛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