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了许多,她根本挣脱不掉,加上手臂受了伤,这样一挣扎就令伤口更痛了,她只好作罢,大口大口喘息着。
凉笙见她不挣扎了,就抱着她重新回到卧室里。
这么多年了,再次拉起她的手臂时才发现,此时的她根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平日里,她时而骄纵蛮横,时而古灵精怪,可现在才发现,她那不可一世的拳头在他手心只是的一块,轻易地就被包裹住,柔若无骨地蜷缩着。
容格格真的瘦了很多,他胳膊一圈,的她便深深地陷在他怀中,好像全世界她只有他能依靠一样,好像全世界也只有他能保护她一样。
这种假设让凉笙感到温暖而甜蜜,他隐忍了太久,现在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他不再压抑自己,更心翼翼地将她抱紧了些。似乎这种没有间隙的靠近,才能证明彼此在对方心中的分量。
容格格也是确实是挣扎累了,而且还有些冷,身后的胸膛十分温暖,透过薄薄的衣衫,还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还有她做梦都想闻到的那股味道,只属于凉笙才有的味道,她忍不住依恋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脸颊上不自觉地染上红晕,慢慢晕染至耳根。
察觉到她脸上的粉红色,凉笙意识到两人动作亲密,赶紧松开了她,:“你先换衣服,待会儿我再回来重新给你包扎伤口。”
着,他转身大踏步地走出卧室,并顺手关了房门。
容格格没来由地又是一阵脸红,当她发觉自己的脸颊不知何时开始发烫的时候,她倏然一惊,立刻甩了甩头,努力强压下那股悸动,重新冷硬了一颗心。
她赶紧换上凉笙的干衣服,衣服太大,刚换上的时候还得一直揪着松松垮垮的裤腰。不得已,她只得找凉笙借了一根腰带。
听她要接自己的腰带一用,凉笙下意识地看了下她的身上,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