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忍着瞒着就算了，没想到随着年纪的增长，施兆霆的恶行越演越烈，直到后来他去梅国留学的那几年，她稍微松了口气，可好景不长，半年前他决定回国发展，她的恶梦重又开始了。

听完这番话，曹婉婷恍然大悟：“难怪上一次回b市，我感觉你跟时候不一样了。”

印象中的曹如雪要刁蛮任性多了，可长大成人后的曹如雪却是胆怯弱得很，曹婉婷一直当她是在演戏，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长期被施兆霆欺负的缘故。

顿了顿，她歉疚地看向曹如雪：“对不起，如雪，是我误会你了。”

“不怪你，时候是我不懂事，那时候我是家里的宝贝，害怕你跟我争宠，才会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

曹如雪顿了顿，又：“其实，施兆霆出国以前也还好，我还能忍受，但他留学回来后变化很大。”

“怎么？”这点倒是令曹婉婷感到迷惑了。

“不上来……总之就是让人觉得害怕，我经常看见他偷偷背着爸妈打电话，也不知道是给谁打的，表情很恐怖。”

“他打你，都没人发现吗？”

曹如雪摇摇头：“在家里的时候，他都表现得彬彬有礼，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大概是因为他有钱了，有身份地位了吧，有钱有势的人总是让人畏惧三分的，就连祖爷爷和姑婆都要让他三分呢。”

到这里，曹如雪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婉婷，你还记得你和二叔来b市的那天晚上见到的那只死猫吗？”

“嗯，”曹婉婷点点头，不明白曹如雪为什么会突然提及那件事，蓦地，她脑子里一个想法闪过，惊瞪着大眼问，“难道是施兆霆干的？”

“不是，是我。”

曹婉婷感到很吃惊，“是你？为什么！”

曹如雪据实道：“那是两个多月以前，我不心偷听到施兆霆的电话，知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