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秦思橙心口也随之一窒,她不想见到他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他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
于是,她故意跟他开起玩笑来,“你这是变着法儿夸自己未卜先知神通广大呢”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惶惶不安,尤其是跟岳丈一番分析后,他更是担心她了,“思橙,对不起,其实到底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蒋一心不会报复在你身上,也就不会想要绑架你,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秦思橙突然抬手蒙住了他的嘴,制止他继续下去。
她眨了眨眼,:“这跟你没关系,不许自责。不过呢,你真那么内疚的话,倒是可以替我和宝宝做两件事。”
叶衍懵了,“哪两件事”
秦思橙抿抿唇,一边忍着笑,一边竖起三根手指头,煞有介事地,“第一,听怀宝宝的时候胎教是很重要的,不光是准妈妈一个人的事情,所以你的负责搜集各种胎教知识。第二,以后宝宝生下来后,换尿不湿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儿就由你负责了。怎么样,老公,你做得到吗”
最后这句话,秦思橙是挑着柳眉对他的,叶衍不禁失笑。
他复又拥住她,:“别是换尿不湿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儿,就是要我替你带孩子,我也是愿意的。”
秦思橙心驰摇曳,抬起双臂主动勾住他的颈脖,:“这可是你答应的,不许反悔。”
“好,绝不反悔。”
叶衍轻搂住她的纤腰,与她额头相抵,鼻尖轻磨着,渐渐忘却之前的烦恼,沉浸在与爱妻耳鬓厮磨的温情蜜意中。
翌日,叶婉露和温暖约在桑桐的月桂坊里谈两家儿女订婚宴的细节,事情谈得很顺利,气氛也很愉快。
两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以免夜长梦多,怕两个少不更事的孩子突然又反悔,于是将订婚宴定在了这周末,地址就选在了桑桐的月桂坊。因为请来的也都是自家的亲朋戚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