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时,就没想过哪一天,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蒋一心瞪大了眼,一副无辜状,“我,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不知道?”朝大野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别跟我装傻,你做过些什么,你自己清楚。”
蒋一心大骇。
难道……是秦家?!
看她瞳孔猛然收缩,知道她是猜到了,朝大野冷冷一哂,并不打算隐瞒,“想清楚了?既然想清楚了,那还觉得自己冤吗?”
“……”蒋一心无言以对。
冷笑在朝大野的唇边逸出,他用力地擒住蒋一心的下巴,那力道之大差点就把她的下巴都捏碎了,顷刻间,蒋一心就痛得眼眶里逸出泪来。
“哭?你还有脸哭?蒋一心,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敢跟秦家作对?嗯?!”朝大野着,又指了指脚边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河面,,“看见这条喝了么?别以为这条河白天看着多漂亮,这上游可是有鳄鱼的,你凭你做的那些丑陋事,我是不是该把你踹下去喂鳄鱼呢?”
什么?鳄鱼?
听那河里有鳄鱼,蒋一心脸色都发青了,频频摇头,哭着求饶,“不,不不,我不要下去!我知道错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那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不对,真的,我认错了。大哥,你行行好,替我跟秦家道个歉,求他们放我一马吧!”
“我替你求情?”朝大野浓眉一横,冷嗤,“凭什么?!”
“这……”蒋一心打了个激灵,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我在云海有套房产,还有以前当经纪人时赚的一点积蓄,虽然不多,但我愿意全部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给你那笔钱,还有那套房子,就当是买了我这条命,行吗?!”
没有什么比留住命更重要的了,更何况,‘喂鳄鱼’这种死法,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宁愿穷死,都不愿意被鳄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