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放到他的旁边,而是放到了离他有段距离的茶几上,她熟练地拧掉瓶盖,拿药棉沾了酒精。
陆岸琰则将身子懒懒的靠在床头上,一言不发,就那么冷眼瞧着她。
手上的烟,已经灭了。
见他像是不再排斥自己的样子,陆蓉颜总算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拿着东西走到他的旁边坐下,握住他的大手,开始替他上药。
“要疼你就喊出来。”
陆岸琰也不吱声,只掀起眼皮,意味不明的扫了她一眼,神色仍旧淡漠着。
陆蓉颜本也没心情跟他聊天,他不说话,倒也正中了她的意。
不过,这安静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陆岸琰给打破了。
“江程铭好像伤得不比我轻。”
“……”
所以,这家伙是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么?
陆蓉颜还是不说话,只低头专心替他上药。
“陆蓉颜,你耳聋了?”
陆岸琰见她装聋作哑,有些生气了,他任性的把手从她的手中重新收了回来。
陆蓉颜抬眸,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希望我说什么?”
陆岸琰眉心一跳,“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什么?”
“你和江程铭到底什么关系?”
“我说只是普通朋友,你会信么?”
“普通朋友?”陆岸琰意味不明的咀嚼着这四个字,“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样的普通朋友会让你丢下你的丈夫,去陪他参加饭局!老婆,你这普通朋友,还真够普通的啊!”
陆岸琰话里嘲讽的意思,不言而喻。
陆蓉颜再次把陆岸琰的手拿了过来,低头替他上药,“今儿的事情,本来就是个误会。”
她想了想,到底还是说了实话,“我是让江程铭替我介绍一名靠谱的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