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可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孙秘书长和李才缘就不说了,就连陈洪也被吓了一跳,他入行虽晚,但也知道行里的规矩,什么事情都不能直说出来,直说了出来就要得罪人,得罪了孙秘书长,让孙秘书长一不高兴之下,就不把这只酒盅转给他了,那他可哭都没地方哭了。
要是陈然知道了他的这个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把鼻子给气歪。
“臭小子你'乱'说什么,假不假能是你说的?你给我说说酒盅哪里像是假的了?”陈然的话打了李才缘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心里一时多少有点慌'乱',其他人还没说什么的,他就忍不住跳了出来,沉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
李才缘也只是一时慌'乱'而已,把这句话说完,也就冷静了下来,也不沉着脸了,一脸不嗤笑的望着陈然,很显然,在他眼里,陈然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这只酒盅要不是他知道内情,他都看不出真假,更别说眼前的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了。
“小然,你怎么说话的……”陈洪也有些生气了,别说你能不能看出真假,就是看出来了,你私下里提醒我也行啊,这么说出来不是得罪人嘛,孙秘书长是玉石协会的副秘书长,得罪了对方,那以后可别想在这一行里混下去了。
当然,陈洪也只是这样想想罢了,在孙秘书长和陈然之间,显然他更相信孙秘书长,一是孙秘书长是行内名气不小的专家,二呢,还是玉石协会的名头,玉石协会在天市的名声很响,权威'性'很高,孙秘书长是玉石协会的副秘书长,与其说他是相信孙秘书长,更不如说他相信玉石协会的权威,根本就没起过怀疑的心思。
当然,要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知道陈然的身份。
陈洪虽然知道陈然家发达起来是陈然赚到了钱,但具体陈然是怎么赚到钱的,却是不知,其实别说是他了,就是小县城的其他人基本上也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