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计后果地杀去贵阳替他报仇,确是情意深厚。
但她绝不至于因为逝者便从此消沉,终日以泪洗面,这不是她的性格。应该是她因田彬霏之死,情绪低沉期间,找不到正常渲泄的渠道,常往佛道门中寻求精神寄托,结果被那些玄虚学说带进了沟里。
叶小天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看来,道理你们都已讲过,我便是再讲,也不过是老生常谈,你那妹子,未必听得进去。”
宋天刀苦着脸道:“是啊!你素来主意多,可有办法劝得她回心转意?你说年轻轻的一个姑娘,莫名其妙地就要剃了光头做姑子去,她来日方长呢,以后可怎么过?”
叶小天摸着下巴,沉吟道:“正常的法子,只怕是不成了。嗯……,我来别僻蹊径,想些法子吧。对了,我的人……”
叶小天抻着脖子听听三生庵中的咆哮声、尖叫声、吼喝声,道:“我的人这么闹腾,没事吧?”
宋天刀满不在乎地道:“没事儿,我爹还吩咐我把这三生庵给拆了呢。正好一客不烦二主,就请你这尊蛊教大神,帮我拆了她的庙吧!”
叶小天:“……”
“叶小天,我与你势不两立!”
宋晓语姑娘张牙舞爪地向叶小天扑去,结果叶小天退了一步,她绣房的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
宋晓语大怒:“哈!在我家里,你还想关住我!”
宋晓语从壁上抽出宝剑,便一个箭步冲向窗户,她刚打开窗子,外边便探来七八枝喷管儿,一缕缕白烟扑面而来,宋晓语猝不及防,吸了一口白烟,登时两眼发直,身子晃了一晃,倒退一步,晕倒在地。
宋家主和宋天刀站在院子里,从叶小天肩后鬼鬼祟祟地探看着,宋家主担心地道:“你用的什么毒,不会伤了她吧?”
宋天刀则道:“小妹向来执拗,你这法子,只怕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