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娃娃的婆婆、公公正往县城方向蹒跚而行,罗大亨不禁幽怨道:“你不想被人追偏被人追,我想追偏追不上,唉,真该减肥了。”
大亨说罢,河马嘴一张,又是一块桂花糕下肚,再拿出一只水囊来使劲灌了几口,就一屁股坐下,哼哼唧唧地歇起乏来,暗中蹑着的两个青衣人对视一眼,啼笑皆非。
那稍矮些的青衣人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想来方才那番话都是二弟故意宽慰我,我这混蛋儿子,哪可能是大智若愚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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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和罗小叶逃到县衙门口,一个下马,一个下驴,守门的衙役一见巡检大人和典史大人到了,连忙跑上来接过缰绳,很奇怪地看着叶小天的打扮。毕竟堂堂典史,光着脊梁还扛着根树根,稀罕的很
叶小天和罗小叶进了县衙,刚刚拐入仪门,恰好又是孟县丞和王主簿联袂而来,一见叶小天这般光景,孟县丞大惊失色道:“艾典史!你……这是要向谁负荆请罪啊?”
叶小天讶然道:“我负什么荆请什么罪啊?我……哦!”
叶小天突然注意到自己还扛着那条惹祸的祸根,急忙把它往旁边一丢,苦起脸道:“两位大人,你们可真是害苦我了。”
孟县丞和王主簿见他那副狼狈样儿,就猜到他在山上吃了大亏,不过再看罗小叶虽然愁眉紧锁,却也没有极为惶恐的模样,料定那些秀才们没有闹出人命,心中又是一宽。
有了心情,二人再看叶小天,就越看越好笑了。二人强忍着笑,扮出一副严肃模样,孟县丞道:“典史大人不是往黄大仙岭去制止两派生员殴斗去了么?怎么……竟然这副模样回来?”
叶小天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实是一言难尽。罗巡检,还是你来说吧。”
罗小叶苦笑一声,把事情经过简明扼要地一说,孟县丞和王主簿登时笑不出了。孟县丞怔了半晌,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