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水舞松了口气,道:“那……你的银两,还有那套女人衣裳哪儿来的?就算你今天找到事做了,也不会……有人以女人衣裳抵工钱吧?”
“这个……说来话来……”
叶小天想起今晚的事,着实有些尴尬。
虽有外间的火光照着,房中依旧显得昏暗,只有水舞的小脸上,一双眸子闪闪发光,她凝视着叶小天,担心地等着回答。
叶小天苦恼地道:“那衣服……确实不大容易说的清楚。本来……那衣服是人家给我穿的,银子呢,也是别人硬塞给我的,不要白不要,白要谁不要,所以我就……。不过……此事太过复杂,我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水舞疑惑地看着他,叶小天无奈地摊了摊手,水舞的眸子蓦然张大,失声道:“啊!我明白了!”
叶小天奇怪地道:“你明白什么了?”
水舞的神色古怪起来,眸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叶大哥,没想到你为了我们,居然连这种事都肯做。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叶大哥,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的。”
叶小天讷讷地道:“你……你不会以为我……”
水舞不敢揭他疮疤,生怕伤了他的自尊,赶紧打断道:“叶大哥,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心里都明白。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都不会看不起你的。叶大哥,你明晚……不要再做了,我就是饿死,也不能让你再这么委屈自己。”
叶小天张大嘴巴,半晌才讷讷地道:“你……你以前真是跟着你们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
水舞幽幽地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什么事都不知道吗?其实那些使相千金、富家小姐开手帕诗会的时候,谈诗论赋的少,基本上都是在说男人和有关男人的一些事……”
叶小天以手扶额,无力地呻.吟道:“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实际上,是我今天去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