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见乐遥正好奇地看着他,那如漆的点眸纯净到了极点。
叶小天虽然知道她年纪太小,不太可能明白自己盯着她的母亲时眼神中那种**裸的**,还是禁不住脸儿一热。两个人时才可以**,人多的时候就只能**,厚脸皮和不要脸是有区别的。
“咳!我方才正在想一首诗,水舞呀,你会不会作诗?”叶小天只能讪讪地打岔。
乐遥搂着小裙子,歪着头仔细想想,用力摇摇头:“没有,娘亲说要等我长大些才教我作诗,不过我知道很多故事喔,很多很多,都是娘亲说给我听的,哥哥要不要听?”
叶小天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好啊,回头我再听你讲故事,那你想不想听我做的诗呢?”
薛水舞弯着腰似乎在铺着衣服,好像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脸儿也微微侧过来。
叶小天咳嗽一声,漫声道:“鹅鹅鹅,曲项用刀割,拔毛加瓢水,点火盖上锅!”
薛水舞“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赶紧忍住,不过借着火光的映射,还是能隐隐看到她的肩头在耸动,想必脸儿都憋得红了。
乐遥“咯咯”地笑起来,拍手道:“这首诗我听娘亲说过,和哥哥说的不太一样呢,不过还是哥哥说的好听,嘻嘻。”
薛水舞忍着笑走回来,对乐遥道:“哥哥逗你呢,这充其量只算是一首打油诗。好啦,笑的时候不要露出门牙,娘怎么跟你说的来着?女孩子要笑不露齿。”
乐遥赶紧闭上嘴巴,叶小天看不惯,道:“她还小,不用这么讲究吧。”
薛水舞认真地道:“规矩就该从小树立,否则大了就没了规矩。”
叶小天不以为然,暗自嘀咕:“到底是大户人家,连作妾的都有这么多的讲究。”
一锅鹅肉终于炖熟了,准确地说,只有八成熟,只是三个人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