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音在开车。
霍北莛坐在后座,胃里的烈酒开始翻腾起来。
这种酒后劲儿大,刚刚还很清醒的他,上车以后没多久就醉了。
车开进小区以后,肖南音回头看着后座的霍北莛。
他已经醉得躺在后座,恐怕连下车都需要她努力搀扶着他——
“霍北莛——”
“喂,霍北莛?”
……
她接连着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她抬手扶额,真的醉得这么厉害?
目光落在高高的房子上,她家在七楼,如果要她扶着一个喝醉的男人上楼,恐怕会累死。
迟疑了几秒,她最终决定,今晚回他家。
再开十分钟的车,总比扶着他上楼轻松多了——
于是,她调转方向盘,往他家的方向驶去。
经过了十分钟以后,她终于把车开到了他家前面。
她先下车去他别墅门口将大门打开,然后才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吃力的将烂醉如泥的他扶下车。
一下车,他全身的重量就压在了她身上。
“哎……”
她侧眸气恼的看了一眼他,没事长这么高大做什么,刚刚差一点就压倒她了!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终于将他扶进了别墅里,又吃力的将他搀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将他扔在了天蓝色的鹅绒被子上。
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他,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下楼将车门锁好,将大门关好,去上次自己住过的房间拿了睡衣洗了一个热水澡,这才重新走到他的房间里——
刚刚推开卧室的门,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天蓝色的鹅绒被上面空荡荡的,他人呢?
她擦头发的毛巾忽然就掉在了地上——
呆呆的盯着一个人影都不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