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一般不会承认自己是有病的,这是历来最简单的测试方法。
对于这位青壮年的呼救和呐喊,钟奎有些无动于衷。
青壮年被强行架走,嘴巴也被塞进一块白色的布。
他惊讶看着发生的一切,觉得这精神病院的医生,对待病人的做法太过了点。病人在怎么吵闹,他们也不应该塞住他的嘴巴吧?
先不要管那么多,先探看探看再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钟奎总是觉得这里的布局和环境,很像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他刚刚住进来的旅馆,除了装潢有些变化外,整个屋子里的制造结构轮廓几乎和旅馆相似。同样是大木柱子,高得只能仰望的屋顶……
在空间里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呻吟,这一声声细弱如丝的呻吟断断续续,好像在指引他去什么地方。
钟奎寻觅着声音来源处,一步步走近……他来到一间标示有(实验室)的房间门口。
门口没有其他人,整个走廊没有灯光照射,显得冷清诡黑。呻吟声音就是从这间实验室的透视口传出来的,他紧贴在房门上,踮起脚睁大眼睛慢慢往上探看,仔细的寻找声音来源处。
钟奎无论有多么强大的心理承受力,也被眼前看见的这一幕给惊得浑身一颤。
房间里一张奇怪的椅子上,坐的就是那位刚才在外面狂跑,口里大喊没有病的青壮年男子。在他的头上被箍着一个圆形的圈子,圈子貌似很沉的样子,男子的头低垂着,眼眸紧闭好像已经昏厥过去。
有人在拿一只注射器,给另外一个人说着什么。
注射器里的液体是蓝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就在他全神贯注盯着房间里发生的情景时,那个拿注射器的家伙,突然回身瞥看向钟奎。
擦!这就是感官的效应……
拿注射器的人因为感触到来自门口有目光在窥视,他警惕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