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笑脸,有些狐疑,可打死他也想不到,他朝思夜想了几年的红姐,这个晚上,已经给张五金吃干抹净了。
中午,张五金往李红棉小楼来,李红棉已经起来了,看到他,却一脸娇嗔:“跟只大灰狼一样,人家差点起不来。”
嗔是嗔,眉间眼角,春意醉人。
张五金便嘿嘿笑,伸手去搂李红棉的腰肢。
李红棉忙推着他胸口,道:“别把我衣服弄乱了。”
嘴却给张五金吻住了。
缠绵一会儿,李红棉让张五金帮她把两个箱子搬到车上,道:“你跟我去胡志明市一趟。”
“好。”张五金也不问为什么,箱子搬上去,他开车,李红棉坐后座,道:“我再眯一会儿。”
见张五金在后视镜里对她笑,顿时就羞到了,伸手掐一下张五金:“都怪你。”
她其实睡不着,眯了一会儿,就睁开眼晴,然后换到前座,跟张五金说话。
原来她这次去胡志明市,是要找一个人,想办法给红海解封。
“你要听我的话,不许乱来。”
李红棉叮嘱张五金。
张五金点头,却道:“不过你不许去找男人。”
他便不失忆也想得到,李红棉必定是去找有实权的官员,让上面的官员打声招呼,海防市的官员自然会听,红海才能解封。
“什么呀。”李红棉掐他:“你当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张五金摇头:“你是我的宝贝。”
对自己的女人,他总喜欢叫宝贝,这个忘不了。
李红棉果然就一脸迷醉,伸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放心好了,我是去找个女人,不过。”
说到这里,她脸却红了一下。
张五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女人怎么了?很难打交道吗?”
“你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