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呗,张五金本也没想过要管闲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结果他不惹人,人要惹他,那一撮毛从张五金身边经过,突然停下来,斜眼看着他:“看什么看,我抽你信不信?”
张五金气笑了,小木匠好久没亨受过这样的待遇了啊,咧齿一笑:“你抽我,我是不信的,但是呢,我抽你,你一定要信。”
话未落音,反手一个巴掌,正抽在一撮毛脸上。
这一巴掌重啊,嗯,用的是明劲,不是内劲,响声清脆,动静也吓人,把一撮毛抽得凌空打了两个旋子,跌翻在地,但其实落了手。
张五金真要杀人,手臂都不要抡圆了,只需轻轻去一撮毛脸上一拂,内劲透入,刹时可以把一撮毛脑浆打得稀烂,面皮上保证一点皮都不破。
那才是杀人的手法。
用老子的话说是,大剑无锋,大音稀声。
用俗话来说则是:咬人的狗不叫。
不过虽是明劲,这一掌也不轻了,一撮毛跌落在地,也晕了过去。
跟在一撮毛后面的两年轻人一呆,一个叫:“毛哥。”
另一个叫:“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