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丫丫,马上四岁了,特别可爱,你要见了,肯定特别喜欢,不过,如果我娶她,你会欢喜不?”
他看着张虎眼,光线反射,张虎眼的神色好象有些变幻,但看不清楚,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叹了口气,因为他越来越真切的体会到,张虎眼其实就是把他当儿子看的,张虎眼很神,有眼光,有见识,很厉害,但父亲对儿子的期望,永远都是一样的。
他娶秋雨,张虎眼也不会喜欢。
“师父,我还是给你叩头吧。”张五金突然就不想说了,叩到头发晕,坐起来,傻了半天,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后来他娘远远喊他了,这才又端了盘子回去。
到这边屋里,吃了饭,他娘一边忙着一些细碎活,一边絮絮叼叼的说着鸡零狗碎的事情,张五金老样子,要听不听的,他到是想起了秋雨,秋雨若是老了,会是这个样子吗?应该不是,秋雨不喜欢唠叼,要是闲下来的时候,她会泡一杯茶,开着音乐,然后读古诗,有时候会抬头看他一眼,很温婉的笑,象古典画中的仕女。
“----二子他娘气死了,直接喝了瓶农药-----。”
“你说什么?”他娘的话,本来象桌上的苍蝇一般,嗡嗡的飘来飘去,但突然有一句钻到了他耳朵里,就仿佛一个苍蝇掉到了菜汤里。
“二子他娘直接喝了农药,还好,救得快,不过也几万块花掉了,现在人还动不得呢。”
他娘说着,而张五金已经把前面要听不听的话串到了一起,二子是他打小的玩伴,那小子学了修车,这几年好象也不错,然后他娘说的是,二子在外面,勾上了一个城里寡妇,死活要娶那寡妇,二子家两姐弟,上面一个姐姐,他也算是独子,家里的期望也蛮大。
“那寡妇就那么漂亮?”张五金心中有些怦怦跳。
“有什么漂亮的?”他娘呲了一声:“会打扮呗,包得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