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去,到想起件事,张虎眼说的斧劈劲和穿凿劲,还有比较玄的那个弹线劲,就是用墨斗弹墨线,当然不是用墨线弹人,是那个弹的意。
张虎眼曾说过,这个劲已经是化劲了,气沉丹田都还不行,要入骨,才能从髓中生出劲来,气到化劲,世间所有的武功招式都是废物,当时他说得玄奇,就仿佛那武侠小说里说的,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一般,可张五金当时根本理解不了,现在到是有些儿理解了。
不过真一试,斧劈劲还好一点,穿凿劲就比较难了,心里可以理解,就是股脆劲儿,可真正到手上去试,怎么也出不来。
“心悟易,体悟难,还真是这样啊。”他感概。
至于那股弹线的劲,同样心里可以理解,崩紧了猛然弹出去,就是一股抖弹力,可手上怎么发出来,完全无从入手。
不过他也不急,他是木匠,不是侠客,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现在是枪炮的时代,哪怕真的练成飞花摘叶皆可杀人的本事,你敢杀人吗?
习成屠龙技,菜市杀泥鳅,时代不同了,少年时候的武侠梦,到今天,早已经醒了,只不过,有功夫在身,比没有要强一点,关健时刻,能护着秋雨不给人伤害,那就不错了。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龙凤床,有了钱,有了势,才能真正护着雨姐不给人欺负。”他的思维散发开去。
衬衣袋子里,燕四娘给的那张银行卡,沉甸甸,张五金最终没忍住,还是到附近的自动取款机上查了一下,密码在后面,输进去,看着那2后面的一长串零,他的心,怦怦的跳。
“这才是真正的本钱,雨姐,我一定可以让你幸福的,也一定要让你幸福。”他攥着拳头叫。
但中午十二点,秋雨打来的电话,却给兴奋中的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秋雨的声音幽幽的,微带着点嘶哑,不知道是心情压抑,还是昨夜**太久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