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接到个电话,要我去演出,你能陪我去不?”
“你的意思是,你拉琴,我唱歌?可以啊。”
张五金大大咧咧的点头:“我会唱花鼓戏的,我们两个可以来一出天仙配,不是吹,我唱的好有味道的,你听着啊---胡大姐,我的妻,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嗬----。”
他学那个湖南腔,唱得怪腔怪调,陈冰儿几乎笑颠了。
关健是张五金还来扯她:“到你了,你接下去啊,湖南腔会不会,不记得词是吧,我提醒你---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啊---。”
这下真的是不行了,陈冰儿软倒在沙发上,笑得在沙发上打滚,美好的身材展露无疑。
“肚子都笑痛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陈冰儿揉肚子,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了。
张五金还半笑不笑:“唱得好吧,味道正不正?”
“太正了,太正了。”陈冰儿忍不住又笑,按着肚子:“啊呀,不行了,再笑,肠子都要断了。”
“都说她不爱笑,但其实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张五金嘴上逗笑,心里暗暗称赞,道:“说正经的,去哪里演出啊,不太安全吗?”
“嗯。”
说到正事,陈冰儿终于忍住笑,皱了皱眉头,道:“是奥比托家。”
“奥比托?”张五金皱了皱眉头:“这名字,怎么好象一条狗啊?”
“不是。”陈冰儿咯的笑了一下,介绍了一下奥比托。
奥比托是亿万富翁,还是市议员,不过这些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他还是黑手党的大头子,黑白两道,势力都非常的大。
而且这人喜怒无常,生活又极为糜烂,经常在家里开酒会,叫上一帮子交际花妓女之类,喝醉了,直接脱光了开无遮拦大会,这几乎是尽人皆知的。
陈冰儿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