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也等他找到活计了,安顿下了,才会去。
而他娘的意思,其实是希望二金照顾他的,带点东西去,然后二金顺便安排他住下,他才不愿意。
家里呆了两天,呆不住了,第三天到城关镇,直接坐上了去阳州的车。
张五金以前跟师父在阳州呆了有多半年,比较熟,他在汽车北站下了车,也不打车,背起木工箱子就往南走。
北站这一带属老城区,有些老房子不但租金便宜,而且还带院子的,适宜做木工活。
张五金可以去其它地方揽活,拖了木料过来,做好了再拖回去,一方两便。
拐上一条林荫路,以前这边好象是区政府,两边的树都有年月了,撑着老大的树冠,秋蝉在浓荫里竭嘶底里的叫着。
路边时不时就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走过,那些白腿黑丝,那些颤动的乳波和扭动的小翘臀,无一不吸引着张五金年轻燥动的心。
这就是城市啊,他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象在青山厂,倒毙的厂区,死气沉沉,而出了厂区,更是一片农村包着,看着就烦。
张五金正一路梦游症患者一样机械的走着,前边突然传来叫声:“抢劫啊,救命啊。”
随即一个染着一头红毛的单瘦年轻人窜了出来,手里抓着个包,往张五金这边飞跑。
张五金瞄着那红毛的来路,先装做往边上闪了一点点,还缩着身子,好象很害怕的样子。
等红毛跑到近前,他突地一伸脚,红毛一绊,啪一下摔了个狗啃泥,手中包也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