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想得哭了。”金贵笑道。
“可不能哭鼻子,男孩子流血不流泪。哭了鼻子就不是男子汉了。”赵树良说道。
“金贵是觉得爷爷不要金贵了,这么久也不见爷爷过来看金贵。”金贵说道。
“那好,等金贵放假的时候,我到镇上来接你。等星期天的时候再送你过来。”赵树良笑道。
“我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金贵跟赵树良盖好了章,坐在赵树良腿上不肯下来。
“树良叔,你先坐,我去外面照看一下。”何碧清说道。
来旺也说道,“树良叔,我也去看看,等一下我们一起喝酒。”
来旺跟了出去。
“你跟着我干嘛?你去陪树良叔。”何碧清说道。
来旺走向前一把拉住何碧清的手,“碧清,你不要误会,昨天真是碧云不小心掉到江里了,我去救她才湿了一身。”
“你们干什么,我不想知道。也不关我的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快把我放开。”何碧清小声说道,用力要将手抽出来。
但是来旺就是不放手,“事实就是这样。你必须相信我。”
“放手。”何碧清眼睛看着来旺。
“不跟你说清楚,我就是不放手。”来旺说道。
“放开,别人看到了。”何碧清说道。
“看到了就看到了。我不怕。”来旺说道。
“你不怕,我怕!快放手,不然以后我都不会再理你。”何碧清说道。
这个威胁还是很有效的,来旺悻悻地将手松开,“你就知道拿这个吓唬我。”
来旺一松开手,何碧清就快速地走开。
何碧云却从一边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在来旺耳边小声的问了一句,“我姐跟你说什么了?”
“你别这么鬼鬼祟祟的。没事也给你弄成有事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