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两人前后走出了门，夜晚的十一点有点冷。刚出门的时候，傅昀瑟缩了下肩膀，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太怕冷来，在美国的那些年，别的倒是练得都不怎么样，但却是不再那么怕冷了。

两人一起并排走着，沈学霖单手插在裤袋里，脚步倒也走的不快，犹如散步一样，这样的步伐，傅昀跟在旁边也不觉得累，毕竟他腿长，若是他真的走的快，她是绝对跟不上的。

沈学霖侧过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看身旁的傅昀，然后又收回了视线，再次看向了前方，开口问道：“之前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

闻言，傅昀一愣，她知道她这个年纪说还没谈过恋爱实在有点羞涩，但是那毕竟是事实……就点了下头。

又“嗯”了一声。

这样的答案不出沈学霖的所料，他又问，“那两年前让我离你远点的人，又是谁？”

傅昀答，“……一个朋友。”

听到傅昀的回答，沈学霖微微一愣，但是一想到她之前的种种表现，又觉得她会这么说，也算是正常，继而问道：“你觉得男女之间可以有单纯的友谊？”

“为什么不能？”傅昀猝然反问，显然很不赞同沈学霖的话。

“所以你觉得那个来找我的人，是出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友谊才对我说出那些话的？”沈学霖又问道。

他的声音很轻，混着夜色倒是少了平时的严厉跟冷漠，倒是多出了几分旖旎来。

傅昀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跟顾非凡之间，至少开始是友谊关系，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变，又怎么变了，她真的不清楚……

但是，也不算是爱吧！

傅昀的沉默让沈学霖领会，他突然停下了步伐来，侧过身趁着路灯的光去看傅昀的脸庞。因为他的停步，傅昀亦是跟着停了下来，她双手插在卫衣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