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张琪做好的饭,乔安和项纯琳也感觉很有特‘色’,因为项纯琳的饭菜里加了些日本料理的做法,这可能是在日本时期留下的后遗症,她做的饭虽然吃起来怪怪的,但是不可否认味道不错。
下午张琪就开始给项纯琳施针,在乔安的努力下,项纯琳终于乖乖的躺下了,那边的张琪打开了一套不锈钢的铁盒,从一堆酒‘精’棉中‘露’出了一排三寸长的金针,在项纯琳头部和颈部的几个‘穴’位按摩了一下,消了消毒后就将金针扎了下去,然后依次在她的颈下和手脚几个部位下了针。项纯琳很的睡了过去。
看到有接近一寸长的针扎进了‘女’儿的脑袋,项父已经是止不住的心惊‘肉’跳,此时又见张琪去扎看上去和脑袋不相干的颈下和手脚,他就有点坐不住了,拉了拉张琪的衣角道:“她脑袋不好使,你扎她手脚做什么!”
张琪回过头来,皱着眉低声叱道:“别‘乱’说话,打扰我下针了!”
平时她看着矜持有礼,没想到这个时候发起脾气来也是非常的威严,大概是进入状态了,专心的人被打扰了大抵都是这样的。
项父被训了一句,不禁有些愣神,很久没有人敢当面训斥他了,不过看到张琪全神贯注的在救自己的‘女’儿,自己又对此一窍不通,他只能砸吧砸吧嘴,趣的退了下来。
乔安看着好笑,他对这方面还是有点了解的,便将项父拉到一边解释道:“项叔叔,中医都是讲究全身是一个统一的整体的,俗话说的脚疼医头头疼医脚就是这个道理了,你不用担心,张琪应该有数的。”
针都下了,担心也没用了,项父“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乔安,坐到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着张琪不停的调理那些针去了。
乔安也看着张琪下针。
就在这时,大‘门’外的方向传来一阵汽车的刹车声,不一会儿,轻轻的敲‘门’声想起,书生的声音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