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隐隐约约的掩映之下，乔安能够看到，欧小媚整个人的气质就在那一瞬间陡然发生了变化，她的脸颊一瞬间在他的眼前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好像自己看过的那个白影一样。

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乔安感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试图冲破某个枷锁，而自己眼前的景象也是变得越来越模糊，时隐时现，白色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一边又一遍地闪过，而那形象也越来越清晰，乔安不得不退到墙壁上顺着墙壁坐到了地上，重重地喘起了粗气，他感到自己的脖颈在疯狂地冒出冷汗，就好像是身体一瞬间虚脱了一般。

程筱看着乔安的表现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看向欧小媚，此刻欧小媚的眼睛仿佛放大了一般，然而在月光之下她的瞳眸却如此深邃，没有任何的光芒，是的，就在那一瞬间，欧小媚失去了她的眼睛。

“哈哈……就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你还是把自己的肉体出卖给了魔鬼么，真是可悲啊，但是即便你成为了‘黑蝶’又能怎样，你现在的身体极度虚弱，你又怎样能胜过我？”程筱似乎没有丝毫的压力，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无奈地摇着头，就好像自己的面前时一个天的玩笑一般。

“是吗？可是你忘记了你刚才所说的话吗？现在，我回来了，十年前的那个手术曾经让我很感谢你，是你让我摆脱了作为‘黑蝶’而残忍地生活下去的宿命，可是后来我终于发现了，你当初做那个实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治愈我……”欧小媚淡淡地说道，那声音竟然有一些模糊不清，好像被什么过滤器除了过了一般。

“当然，你现在才发现吗？”程筱微微一笑，“‘黑蝶’是最强的半灵体兵器，量产机体稳定的黑蝶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只可惜第一代的黑蝶让我们失望了……哈哈，那些陈年旧事，现在还需要去提吗？我们已经成功研制出了新一代的黑蝶，他们能够更好地控制住自己捕食的欲望，而且最关键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