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到达邻国了,如果要回來的话,使用通关文书让对面放下吊桥,这边自然会紧接着开启大门。”
“还会回來吗。”约纳像是询问伙伴,也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接着抬起脚步踏入光明,
走出大门,风势一下子增大了,蓝色法袍的衣角在风中猎猎飞舞,少年眯起眼睛望向远方,身后是高耸入云的围墙,前方二十码外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这根本不能用“壕沟”两字來形容的天堑宽阔幽深,里面弥漫着青色的雾气,根本无法想象是由人力挖掘而成,
目光移向遥远的对岸,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吠陀荒原,几所小小的尖顶营房矗立在悬崖边,最显眼的建筑是一座高高的吊塔,砖塔上绑着一具极长的吊桥,此时吊桥正在缓缓下降,四十条牵引钢索一一绷紧,四名肌肉发达的力士用力扳住手柄控制着吊桥放落的速度,
马车无法通过大门,“丑脸”利切、祖塔、扎、摘星者和高乌遮尊者慢慢走來,实际上约纳不亮出身份的话也能成事,高乌遮尊者刚一步下马车,大部分來自旁遮普的士兵们就噼里啪啦跪倒一地,就连上尉也五体投地虔诚行礼,试图匍匐过去亲吻高僧的脚跟,
“嘭。”吊桥前端的钢爪扣住岩壁,通往吠陀的道路出现了,不用别人催促,约纳手执法杖席拉霏娜,第一个走上摇摇晃晃的吊桥,“神念”之力让他未被脚下的无尽虚空吓倒,17岁少年迈着坚定的步伐前进,伙伴们一个接一个走上吊桥,“终于到了。”身后的阿赛感叹道,“有趣的旅程呢。”
这时身后忽然传來喧哗的喊叫声,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兵猛地冲出大门,在悬崖边迂回呐喊,上尉军官也蹦了起來,抽出佩剑叫嚷着什么,
“怎么。”距离吊桥尽头只剩下几十码距离,约纳可不想就此停下,
“沒事,赫热弥亚斯总督宣判你为卖国罪,给予所有吐火罗士兵对你就地执行死刑的权力。”东方人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