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火罗大使欲哭无泪地垂下手臂,
“行了行了,沒事。”阿赛大喝一声,举起右臂示意大家镇定,“沒有敌人,是约纳兄自己的问題。”东方人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小小的银针,念念叨叨地往占星术士头上扎去:“风热上扰,气血逆乱,扎印堂、太阳、风池、翳风、合谷、大椎、曲池,以气贯之,留针十秒……好。”
他变魔术般一挥手,刚才还满头银针像个刺猬也似的约纳头上就清洁溜溜,连针刺入的痕迹都消失不见,约纳在强烈的头痛中感觉到一股清流自上而下在头部流转,逐渐将痛苦吸收,“呼……”他长长地吁了一声,睁开眼睛:“……谢谢你,阿赛,又是你帮了我吧。”
“沒什么,约纳兄,头痛是常见病,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阿赛关切道,
“沒事,算是……老毛病了吧。”约纳抱歉地朝在场众人苦笑道,“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大使阁下,对你的小屋我非常抱歉……”
正说话间,他的手指触到一种非常柔软又非常温暖的材质,那是系在自己腰间的一条腰带,一条绣着金色丝线的深蓝色丝绸腰带,初代导师吉尔伯托·吉尔伯奈翁留下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