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只血手伸进门之后,我猛地在墙壁上拍了那么一下。我这么一拍,小屋子的机关便启动了。大石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那只血手,被那关上的大石门死死地夹住了,进也不能进,退也不能退。
“怎么样?感觉还好吧?”我便用那种得意的语气对着大石门外说着,一边拿出了我的那把山寨的瑞士军刀。
血手虽然不能进也不能退了,但它还是在那里乱动。因此,我果断地弄了几根黑毛线出去,把那血手给缠住了。这只血手,本就不是最厉害的那一只,所以我的黑毛线,还是能成功地把它给绑住的。
在被绑住之后,那血手便不能动弹了。我慢悠悠的打开了手中的瑞士军刀,在那里一根一根的割起了血手的手指头。
每割断一根手指头,那黑手就会抽搐那么一下子。同时,还会有一股子黑血,像喷泉一样向外喷出来。
不过两三分钟个时间,那五个手指头都被我给割断了,随着黑血不断地往外喷,那只血手,慢慢地变瘪了。最后,黑血流完了,那只血手变成了一张惨白惨白的皮,然后慢慢地缩了回去。
我赶紧打开了那大石门,发现我妈的那些小黑线,还缠着那只最长的血手。由此看来,我妈和那蛇婆,还在角力。
这时候,那无虚道长拿着祖师神剑走了过去。看来,无虚道长是见蛇婆打不过我妈,所以要出手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