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尤婆子问。
“这符应该是你自己临摹的吧!虽然看上去跟我拿给你的那道符是一样的,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你质疑我说这大茅瓶不是用符收魂魄的,是不是因为你自己临摹的符没用,所以才这么说的啊?”我知道,我给尤婆子的那道符,她肯定是不会拿来做实验的,所以我才这么说了一句。
“是有如何?”尤婆子说。
“你要是怀疑我说的是假的,完全可以把我给你的那道符拿出来实验一下嘛!是真是假,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我说。
尤婆子没有说话,而是在那里将信将疑地打量起我来了。
“大茅瓶是大茅真君随身之物,是茅山派数一数二的宝物。制造这宝物的大茅真君,肯定会料到,这大茅瓶要是落入了贼人之手,必然会造成很大的危害。所以,大茅真君才特意让这大茅瓶在使用的时候,必须得化一道其亲传的符。如此,这大茅瓶就算落到了坏人手里,只要那人手里没符,一样是用不了的。”我说。
“茅山派的符我见过,你给我的那张,根本就不是茅山派的画法。”尤婆子果然不好骗,连符是不是出自茅山派她都能看出来。
“茅山派的人这么多,得到大茅真君真传的,又有几人呢?这大茅瓶对于茅山派的价值你应该很清楚吧,要是启动大茅瓶的符,跟茅山派别的符一样,你说这秘密还能守住吗?”我问。
“你什么时候能再见到那给你符的人?”尤婆子问。
“我也不知道,我找不到他,从来都是他主动来找我。”我说。
“你爸妈,还有这李怡,只有我能救。我也不怕你耍赖,什么时候你真正教会了我使用这大茅瓶,我什么时候就帮你救你爸妈,还有这小姑娘。”说完,尤婆子便走了。
尤婆子这人很爽快,同时也极为聪明,她知道我最大的软肋就是我爸妈,所以,她根本就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