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渐渐的平复下来。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眼中的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是满眼的血色,而那个“陈韩扬”却站在不远处,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傻了一样。
不知道他是否被我刚才的举动吓呆了,竟好像忘了继续扑击,我单手撑地站了起来,再次低头看向那血玉扳指,却发现那上面竟流淌着一层血液,如同红色琉璃宝石一般,缓缓流转。
我不由愣住了,难道这是我的血液?
记忆中,仿佛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我呆呆的看着这诡异的血玉扳指,忽然间明白了,这件韩家的禁物,原来是要用血去催动的。
就像,爷爷的那杆旱烟袋,现在想来,那应该也是禁物的一种,我还清晰的记得,当年爷爷用那烟袋中的烟气,来施展禁法,一举击破了马九的邪术,现在想来,这才是禁法的真正奥义。
而我这个血玉扳指,想必就是要以血为引,以血为祭,才能发挥出禁法的最大威力。
我缓缓抬起了头,看着前方不知究竟为何物的“陈韩扬”,深深呼吸,扣指一弹,一滴鲜血飞出,凝立在我的面前。
对了,就是这样,我倏地伸出手指,触在那一滴鲜血之上,随即手指飞快划动,那滴鲜血便随着我的指尖划出一道道血痕,宛如血之精灵一般,只眨眼间,一个鲜血写出的“驱”字就出现在了眼前,凝立半空,就好像,当年爷爷以烟气写出的古字,一般无二。
无需再去多思索什么,我单手挥动,喝声:“去!”
就见那血字闪出红光,随之飞出,却比爷爷当年的一道烟气看起来要凌厉诡异得多,那个“陈韩扬”呆立原地,似乎想要躲避,但这血字去势甚疾,只在半空掠过一道血红的浮光,他根本没来得及闪开,只怪叫一声,下一刻,那血红的驱字诀便击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陈韩扬”怪叫一声,整个身躯顿时被这一下击飞,但我眼睛尖,就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