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爷的伤还很重,都拜托你了!”
“你要去哪儿?”
“回头你就知道。”弥勒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走的非常快,一会儿消失在茫茫一片雪地中。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他离开就有离开的道理。我不想那么多,全力帮着赛华佗去救老鬼。老鬼后脑进了铁砂,赛华佗用了所有办法,还是没能把全部铁砂取出来,残留下来的,是致命的隐伤,会一直折磨老鬼。
就和赛华佗说的一样,老鬼始终没有醒过来,他可能还是有口气在,却像是活死人一样。我守着他,一守就是一天一夜,看着老鬼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身躯,还有那张因为消瘦而双颊深陷的脸庞,我就难过的无以复加。
我恨三十六旁门,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谁,那种恨意甚至超过了对圣域和九黎的恨。
弥勒一走就是七八天,这七八天时间里,我几乎没有怎么合眼,老鬼不醒,我心里那块石头始终都放不下。连着七八天下来,熬的有些难耐。外头的大雪一场接着一场,几乎没有停过。守到大半夜的时候,困的想睡觉,就打开门出去透透气。
打开房门的一刻,我呆住了,屋子外的大雪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个人,纹丝不动的站在鹅毛大雪里面,几个人浑身上下已经落满了雪,却腰身笔直,任凭风吹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