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和安宁报警了,然后把他架下……唔!”话还没说完,他眼光一闪,猛的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
他吻的那样霸道,和他的人一样不允许人有丝毫的拒绝,粗粝的大掌拖着她的颈项让她承受着他的索吻,她想要拒绝,而是入手的全是他贲张的肌理,她是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唔……别……”她的话被他整个含住,灵巧的舌头以势不可挡之势闯进她的口中,勾着她的翻飞旋转,他的呼吸慢慢的急促,颈后的手劲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她甚至都无法呼吸。
他的另一只大手揉搓着她的丰/盈,壮硕的身子压了下来,她浑身一颤,被他那种猛烈撕扯的气势吓坏,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神中满是惊惧。
他终是放开了对她的钳制,看她惊恐的模样低低的笑了开来,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震得她心口都跟着疼。
她紧抿着嘴唇,指控一般的看着他,禽兽!变态!她还在生病呢!
殷亦风像是看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笑的更开怀,他越发的觉得她对他的指控没有错,怪不得她总是气愤的叫他殷变态,他是不是真的有点不正常啊,看她无辜恐惧的模样就像狠狠的欺负她。
可他对别人从来没有这种欺负的欲/望,只有她,所以,错还在她身上,是她有被欺负的潜质,生来就是让他掐圆捏扁的。
殷亦风自然没有告诉她他心中所想,否则就她这气愤的模样非跳起来和他拼命不可。
他想要重新将她抱进怀里,谁知她吓得肩膀一缩,声音竟然都带着哭腔的指控,“我在发烧!”
殷亦风一愣,心中那种欺负她狠狠的欺负她的变态的想法又开始作祟。
不管不顾的将身子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耳边是她都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薄唇厮磨着她的颈项,不时的挑逗她圆润的耳珠,低哑磁性的嗓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