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风-搔,难道自己真是欠 艹的货?不然怎么那么享受?
那对大白兔没了束缚,很自然的随着‘啪啪’声而一晃一晃,每次晃时郑玫瑰的喉咙里都会忍不住‘嗯哼’一声,这声音销魂是销魂,只是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痛苦,那脸除了享受之外眉宇还时不时皱一下。
双手按住郑玫瑰腰部的林明轩,正在后面努力的耕种,务求每一下都能顶进桃花穴的最深处。听着那‘噗啧噗啧’的银-水声及那能让男人听了更加卖力耕耘的叫-床声,林明轩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有些麻木地来回抽-插,心里头唯一的想法就是将这女人干趴,干得她跪地求饶。
这场盘肠大战开始从厕所、到墙边、再到床上、继而地上、再到窗边,最后在郑玫瑰整个人趴在梳妆台前连连求饶而告终,时间刚好八点正。
林明轩将像死尸似的郑玫瑰抱到床上,他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眉头紧皱,仿佛有道天大的难题把他给难住了,脸色从未好转过。
郑玫瑰没有心情去琢磨林明轩有什么心事,从凌晨一点一直干到现在,中途停顿不超过三十分钟,可以说林明轩是分秒必争。又因为林明轩心情欠佳,做-爱时没怎么用‘双修’之法,导致最后郑玫瑰由开始时地享受变为痛苦地忍受,毕竟没有真气的滋润,下体哪能承受那么多次撞击呢?
不过,就算下面肿的厉害,她也一直坚持着,若不是下体的痛楚清晰地反应给她,她还能坚持半个小时,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她一碰到床就想睡,睡前眉头蹙着,好像有事烦着她或者是有些事想到而没做的……
目前能困扰林明轩的事除了突然蹦出来的‘师姐’血无痕外,估计还没出现,但血无痕让他困扰着什么?昨晚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于这点,如果当事人不说的话,估计永远是一个谜,但如果让后来清醒的郑玫瑰来猜,大概能猜出一点眉目。
干了五六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