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给我支烟。”
暴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镀金香烟盒,抽了支给火龙,也给前面的青龙和白龙一人散了一支,自己点上一支烟,惬意地吐了口浓浓的烟雾,然后有点纳闷地说:“青龙,我觉得真是奇怪呀,自从在喀市出了最后一个检查站,这一路上几千公里,楞是没有人再来问咱们一下,搞得咱们都白白紧张了。”
青龙吸着烟,回头看着他们说:“你们两个长期负责阿国的业务,都是少有到内地来,内地不比边疆,警察的防范要疏松得多,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块乐土,不过,你们也不要大意,大哥吩咐过,千万不能擅自行动。”
火龙和暴龙都点点头。
……
陈天雄接过了青龙打过来的电话,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随即拨出了另外一串号码。
东海市区的一个豪华洗浴中心。
东海市风神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江海正在惬意地做着足疗。
这是个中年男人,他躺在按摩椅上,戴着副金边眼镜,微眯着双眼,看上去挺斯文的样子,赤裸裸的上身鼓着一块块紧绷绷的肌肉,显示着他强健有力的身体,隐隐地透着一股我为王者的霸气。
他的面前是一个妙龄而性感的小姐在专心致致地给他做着脚底地按摩。
他的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一字排开地站着几个神情严肃的近身保镖,人人身穿单薄的黑色西服,戴着宽边墨镜,两手背在身后。
而当头的正是他的儿子江子龙。
江海的身旁还有个年轻男人,躬着身子,弯着腰,殷勤地给他捶着双肩。
这个年轻男人就是从锦城逃出去的袁子龙。
袁子龙一边给江海捶着肩膀,一边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按摩小姐的领口。
江海身旁的手机响起,袁子龙赶紧收回贪婪的目光,小声地接着电话:“喂。”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