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笑了:“就是它。”
……
荥阳,荀彧翻身坐起,冷汗涔涔。
睡在对面的荀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说道:“文若,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心惊。”荀彧坐了片刻,定了定神,本想躺在再睡,想了想,却披衣而起。走到案前,拨亮了灯,在香炉里添了一块香,又拿出一只金筒,从里面倒出了五十根紫色的著草。
半睡半醒的荀谌闻到香味,这才意识到荀彧的异常,连忙披衣而起,走到案边,一看到蓍草,他就愣了一下,眼角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他一声不吭的坐下,静静的看着荀彧卜卦。
良久,荀彧将案上的蓍草一一收起。他的脸色发青,修长的手指也白得刺眼,虽然他极力控制,手中的蓍草簌簌作响,恍若哀鸣。
荀谌没有说话。他的易学虽然没有荀彧高深,却能看出这个卦象不好。他坐了下来,和荀彧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惧和说不尽的悲哀。
“应在何处?”
“不知道。”荀彧十指交叉,闭上了眼睛,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沁出:“算不出来。”
荀谌闭紧了嘴巴,没有再问。
算不出来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
“应在何处?”
“不知道。”荀彧沉默良久,缓缓睁开了眼睛,疲惫不堪,声音沙哑:“有计划之外的力量入局,是吉是凶,目前还难以断定。仅从卦相上看,似乎最后是吉。”
荀谌抚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荀彧没有再说什么。他看着自己的手,心跳如鼓,血液奔涌,直欲破体而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