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天资过人啊。”吕布咧嘴笑了,笑得很狡黠,笑得很得意。
张绣撇了撇嘴,刘辩也不由自主的要袖子里竖了个中指。这货真是自恋无极限啊。
打发二人去准备,刘辩回到了自己的行宫。说是行宫,其实就是荥阳城的县寺,收拾一下,做了天子的行宫。说起来,刘辩真没什么天子捧场。他和普通将领的区别大概就是多带了唐瑛、蔡琰等几个女子,唐瑛要照顾他的起居,蔡琰要教他学琴,除此之外,就是几个做杂务的宫女,加起来不超过十个人,荥阳县寺的后院就足够了。作为皇帝来说,他真是寒酸到家。
走进后院的时候,蔡琰正在后院的凉亭里弹琴,刘辩停了下来,听了片刻,忽然心中一动,漫步走到亭中,站在蔡琰面前。
蔡琰连忙停手,离席,向刘辩行礼。
刘辩摆摆手,在蔡琰让出的席上坐下,手指随意拨弄着琴弦,“丁丁冬冬”的不成腔调,却别有野趣。蔡琰听了却柳眉一挑,一抹惊讶从眼中闪过。她精通音律,听出刘辩随意弹拨的曲调正是她深藏在心底的那半阙琴曲中的一部分。
他怎么会知道这段琴曲?那夜自己弹此曲的时候是在南宫的东观,而天子当时在北宫唐瑛的殿里,中间相隔三四里,根本不可能听到啊。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在教他琴?
蔡琰紧张起来,偷偷的看了刘辩一眼。刘辩心思重重,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阿琰,除了琴声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人明悟命格?”
蔡琰微微皱眉,摇了摇头:“臣妾没听说过,也没听父亲说过。”
刘辩挠了挠头,突然沉下了脸,冷笑道:“蔡琰,你是想欺君吗?”
蔡琰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拜伏在地,颤声道:“臣妾岂敢。”
看着蔡琰那小小的腰身,看着她高高翘起的尖臀,刘辩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