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县里兼管的,你说说,我咋子个能指使他们县里头的领导同志嘛?”
周青回道:“我觉得您这么说就不对了。这那是指使嘛?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不是想共同将新江渔村的建设工作搞好嘛?规定是人定的撒,但是江渔村却是很特殊的撒。再说了,江渔村拢共都没得15o户人家,去哪里凑齐15o部电话嘛?还有就是,关于这条电话线路,也是他们电讯局的基础设施工作嘛。难道他们就晓得每个月收电话费用吗?”
听得周青这么的说,齐镇长暗自怔了怔,回道:“那这样子嘛,我明日个就去县城找电讯局的局长谈谈,如果他不同意的话,那么我也就没得啥子个办法了哟。你周青要是觉得有啥子不妥的话,那你就自己去找县里的电讯局局长谈谈咯。”
“我去谈?”周青暗自一怔,“您要是去谈都不管用的话,那我还找他谈个球呀?那我可就直接找县长谈了哦。”
“啊?”齐镇长一怔,“不是吧?你小子也太大胆了吧?就这点小事,你也去找县长?”
“那我不管,”周青回道,“既然我是新江渔村村长,那么我觉得不公平的事情,不应该让村民们掏钱的事情,我就是要找人摆平。合理的事情,我周青也不为难大家。因为电讯局的这个规定明明就是太死了嘛。我周青就是不信,政|府都愿意花钱建设八王寨景区和江渔村度假酒店,就不是不愿掏这1o万块钱把电话通了?再说了,他个电讯局局长也太牛了吧?就是个死规定,不愿给送电话线进村,也不派人过来实地看看情况。啥子叫要建设现代化新农村呀?难道政|府就这态度吗?让我们江渔村的村民们自生自灭吗?就他|娘|的一条破电话线路,都不愿给送来了吗?连他|娘|的电话都不通的话,还新江渔村呢,新个鸟蛋呀?”
“喂喂喂,”齐镇长忙道,“小周同志呀,你不要这样子冲我牢sao嘛。现在,你也是政|府的一员了嘛。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