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媳妇的骨灰。”周青淡定地回道。
“你的婆娘?”周青他|爸问道。
“嗯。”周青点了点头。
他|爸见周青点了点头,不料,他|爸心里一沉,问:“她咋子就……只是个骨灰盒归家嘛?”
“因为她出了意外,死了嘛。”周青淡定地回道。
“唉!”他|爸莫名地叹了口气,“老子都没见儿媳妇啥子样子,她咋子就……”
“……”
……
这天下午,周青就将于静的骨灰盒给安置在他家堂屋的灵位上,并上香,烧了纸钱,叩拜了一番。
他|爸妈伫立在一旁,面带忧伤地看着周青的这一举动。
不料,他|妈哀叹道:“唉!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儿媳妇,结果是连人都没看到,看到的只是个骨灰盒。”
“……”
就这样,关于于静也就算是告了一段路。
下午,村长就闻讯赶到了周青的家里头。
这时候,周青正闷闷不乐地坐在家门口的竹椅上。
周青见得村长来了,周青也就忙起身,迎上前去,欣喜地笑了笑,一边掏出他的中华烟,取出一根,递给村长:“来嘛,吃烟嘛。”
村长一边笑嘿嘿地接过烟,一边乐道:“嘿嘿,你个龟儿子的,现在尽是吃这好烟嘛。”
“嘿,”周青谦虚地一笑,“哪里嘛?”
“对了,你个龟儿子的是上午归村的撒?”村长忙问道。
“是的嘛。”周青回道,“你咋子晓得了嘛?”
“我听我家莲花说得撒。”村长说着,便是乐了乐,“嘿嘿嘿,你看看,你个龟儿子的一回来,老子就亲自跑来看你嘛。你都不说去老子家里看看嘛。”
“嘿,”周青不好意思地一笑,“我还没来得及嘛。”
“对了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