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扯上任何关系,你知道我留在这里守陵是图个安心,你把这墓给刨了,传出去谁都会以为是我干的,你是不是看我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心里不舒坦,非要逼我死在你面前才满意。”
“七爷,悔元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打扰到您这儿来,之前问您的事,您老再给好好想想,兴许能记起点什么。”应悔元无奈的苦笑。
“什么事?”
“凤阿岭。”
“不,不知道。”朱七眼神又在闪烁,端起枪气势汹汹说。“滚,赶紧给我滚,否则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应悔元沉默了一下,突然扔掉手中的探铲,回头看了田鸡和我们一眼:“愣着干嘛,挖一个盗洞对你们来说不难吧,麻利点继续挖。”
我们哪儿还敢动,倒不是怕朱七开枪,这事咱们不占理,何况应悔元摆明是用这个办法来逼朱七把知道的事说出来,这要是万一擦枪走火,后果不堪设想。
应悔元见我们不动,也不继续说什么,从容不迫向朱七走去,胸口就抵在枪口上。
“七叔,今晚要么您一枪打死我,要么就告诉我关于凤阿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