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冷冷说:“很可惜,顾掌柜的朋友似乎错过了这次机会。”
“都说应爷富甲天下,大富大贵之人必定以德服人,我看应爷这名声怕是浪得虚名而已。”我淡淡苦笑。
“顾掌柜话中有话,难不成顾掌柜有什么指教,在我这儿但说无妨。”应悔元问。
“就算他杀了您独子,那也是他一人所为,应爷为子报仇天经地义,按理说,我们不该插手,应爷有德望,田器就站你面前,要杀要剐全凭应爷发落,只不过传出去,应爷这仇也报的不利索,毕竟是假手于人。”
“顾掌柜何必拐弯抹角,你无非是说我仗着人多势众,你是替他不服。”应悔元笑出声,不以为然问。“那我还真得请教请教,按顾掌柜这意思,我这仇该怎么报,才算合情合理呢。”
“单挑。”我不假思索回答。“应爷人多,您随便找一个人,和田器搏斗,生死不论,就是打死他,我们也没半句怨言,倘若田器侥幸获胜,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成!”应悔元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对身旁的中年人点点头,那人心领神会站到院子中间,应悔元声若洪钟。“他若右脚离开原地,就算我输,你们来去自如,若是他输了,你们走,他给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