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金殿剧烈的晃动起来,但这摇晃仅仅持续了一下后就停止,我们警觉的看着四周,很长一段时间再没有什么动静。
但我很肯定,这一次的摇晃和之前火山喷发的震荡完全不一样。
被拉下的把手并没给我们开启那副壁画,看着那些低垂的粗大铁链,我和宫爵对视一眼,心里都很清楚,之前这些铁链是固定好的,不过现在已经断裂了,但结果并不坏,至少碣石宫并没有塌下来。
我们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我只重重叹口气,田鸡靠着黑色的壁画,看他的样子很憋屈,转身重重一拳打在壁画上发泄,然后听见他哎呦一声。
“破劈画也欺负老子。”田鸡呲牙咧嘴捂着手,鲜血冒了出来,刚好滴落在壁画上。
“你傻啊,好好的对一堵墙撒气,伤了自己吧。”我拿出纱布让他包扎。
“这墙也太硬了吧,什么破石头做的啊。”田鸡一边包扎一边纳闷。“按理说,我这一拳下去,不要断石,至少也该裂开才对,这石头居然没反应?”
我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宫爵慢慢走过来,我竟然在他眼神中扑捉到一丝惊恐,这表情我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
“我刚才……刚才好像看见壁画动了?!”宫爵有些不确定的样子。
“壁画?动了?”我诧异的笑着,田鸡失控我还能理解,宫爵居然也会反常,一副壁画怎么可能会动。
宫爵一向冷静,有时候想开他玩笑都找不到机会,我正想奚落他,忽然发现凌芷寒望着我后面,眼睛和嘴同时瞪大,我心里一惊,转过头去,整个身体不由自主抖动一下,脸色一片苍白,身体僵硬似乎有些不听使唤。
田鸡低头包扎伤口,以为我们在和他说下,抬头看见我们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没事,我就出出气,你们别担心,就破了点皮,多大点事,瞧你们紧张成啥样了,